“苦臉”可以翻譯為：

1. **A bitter face**（字面直譯，但較少用于日常描述表情）
2. **A pained expression**（強調痛苦、難受的表情）
3. **A sour face**（常用于因不滿、厭惡而露出的不悅表情）
4. **A grimace**（特指因痛苦、厭惡或不適而扭曲的表情）
5. **A distressed look**（強調憂慮、痛苦的神情）

**根據語境選擇**：
- 若指“愁眉苦臉”，可用 **gloomy face** 或 **sullen expression**。
- 若強調“痛苦的表情”，**pained face** 更貼切。

例如：
“他做了個苦臉” → “He made a sour face.” 或 “He grimaced.”